政治、科技、反垄断与经济增长：加里·夏皮罗访谈

美国消费技术协会（CTA）首席执行官加里·夏皮罗见证了科技行业的数十年变革。我与他探讨了他对政治、科技和经济增长的最新见解。他直言不讳的回答让我想起了他关于创新的新书的标题——“转型或消亡：领导者如何在一切改变时蓬勃发展”。

我在美国总统大选前一天与夏皮罗进行了交谈。我在早期的几个问题中询问了他对政治和科技的看法。但他首先向我介绍了2025年的CES，这场大型科技贸易展将于1月初在拉斯维加斯举行。

毕竟，这是夏皮罗的首要任务。作为消费技术协会（CTA）的首席执行官，他必须确保这场面向科技专家的盛大贸易展顺利进行。

“转型或消亡”是加里·夏皮罗的新书。

我们最终回到了话题，讨论了一些政治问题。他对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在民主党任命的莉娜·汗领导下对科技巨头实施的“过度”反垄断执法尤其担忧。

我们还谈到了动荡的科技经济，以及它如何受到世界上两场重大战争的阴影影响。我们还探讨了人工智能对科技行业的影响。这让我们谈到了政府在科技行业中的作用，包括支持和监管。我问他，我们是否有机会实现平衡增长——收入增长、人工智能被接受，以及就业岗位也随之增长。

以下是我们采访的编辑后的文字记录。

VentureBeat：很高兴看到你又出版了一本书。

加里·夏皮罗是CES的代言人。

加里·夏皮罗：它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我们今天刚开完会，就在大选前一天，距离CES还有60天。我们讨论了我们在过去几年中作为组织所做出的转型。鉴于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的不确定性，考虑到经济和其他一切因素，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定会发生一些事情。

VentureBeat：这篇文章将在选举后发表，但你对书中内容与你对政治和科技的看法之间的联系有什么想法？

夏皮罗：CES是一场令人惊叹、影响力巨大的科技盛会。我回顾了你去年关于CES的文章，包括展会前后。很多人带着满满的日程表参加展会，但我们总是说，你必须留出时间来邂逅意外和发现。我们有全新的面貌，全新的感觉。我们把宣传活动集中在“深入探索”上。我们邀请参会者做三件事：连接、解决和发现。

在科技界，“连接”意味着我们希望人们通过B2B和B2C的方式走到一起。我们之前使用过的一个统计数据是，平均每位参会者在展会期间大约有29次会议。这是一场重要的商业活动。你可以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大约75%的参会者表示，他们的业务主要是B2B，或者同时是B2B和B2C。我们一直在为这个名字而苦恼。有些人称之为消费电子展，但它就是CES。那里有太多B2B的内容。这是人们在发现过程中会发生的一种变化。

展会的另一个主题不仅是连接，还有解决问题。我们谈到了人类安全，我们与联合国合作，关注可持续发展目标，关注医疗保健、金融、人身安全等领域的基本人类安全。我们在各种方式中看到了这一点。当然，无障碍也是一件大事。即使对我来说，参加2024年的展会，这也是最大的惊喜和主题之一。我认为我甚至在展会前都没有谈论过这一点——有多少人代表残疾人社区参加展会，以及有多少公司正在用各种技术来回应他们的需求。我们在展会前举办了残疾人社区的会议。我们不得不停止报名，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

准备乘坐固特异飞艇参加2024年的CES。

发现或意外是第三个主题，是我们看到的趋势。其中一些是延续，但一些是全新的。显然，人工智能仍然是一件大事。它几乎渗透到每个类别。数字健康也很重要。移动出行非常重要，包括电动汽车和联网汽车、自动驾驶、可持续发展。我们自己也做了一些转型。电力供应的概念是我们以前在CES上从未谈论过的。现在我们有一个关于它的完整会议主题。电动汽车、生成式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都需要大量的电力，而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对我来说并不奇怪，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许多公司宣布了与核电站等方面的合作协议，这完全是新的，但它是一种应对方式。

我们将会有这些内容。我们将有参展商专注于供应端的节能、降温、本地生产。我们还将举办小组讨论，讨论如何看待电网。类似地，我们将发生前所未有的向量子计算的转变。我们有一半天的编程时间专门用于此。虽然人工智能和生成式人工智能目前是热门话题，但现在生成式人工智能并不能让你在很多事情上取得最终成功，例如在医疗保健领域。这是我们很长时间以来没有经历过的计算能力的整体提升。

CES的另一个优点是我们拥有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主题演讲嘉宾阵容。你本周早些时候听说过达美航空。我们将继续宣布更多。这是我们在球体剧场举办的第一个主题演讲，由埃德·巴斯蒂安主持。达美航空正在庆祝其成立100周年。他们向科技公司的转变以CES为中心。在移动出行领域，我们还有沃尔沃集团。我们有一家首次参展商，奥什科什公司。你可能只知道他们的儿童服装，但他们还有一项庞大的业务，在消防车、救护车和应急车辆领域占据主导地位。他们想展示他们与其他移动出行公司相比的优势。

我怎么会不提英伟达呢？这是黄仁勋第三次在CES上发表主题演讲。与上次相比，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我认识黄仁勋很久了。我相信你认识他更久。现在它是最热门的公司。

VentureBeat：曾经有80家图形芯片公司。

Denny’s首席执行官凯莉·瓦拉德和英伟达首席执行官黄仁勋庆祝英伟达的起源。

夏皮罗：我希望我买了他们的股票，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还有很多新的参展商。富士康、小松、Scout Motors。我认为我在今天的员工会议上听到的数字是至少有400家新公司。

VentureBeat：你对科技公司目前对科技经济实力的看法如何？在我看来，一些元素彼此严重脱节。人工智能热潮正在科技行业的大部分领域发生，但游戏行业却经历了30个月的裁员。它相当疲软。好莱坞似乎也一直在走下坡路。这些曾经紧密相连的东西似乎处于不同的经济周期。

夏皮罗：当然，经济存在不确定性。想想看，新冠疫情对经济造成了毁灭性打击，但对科技行业却有利。它迫使人们待在家里玩游戏、看电影、搭建家庭办公室，并投资于所有这些东西。人们投资了他们的房屋。然后，政府向经济注入了大量资金。每次我试图在底特律地区开车时，都会遇到各种建筑项目。显然，他们没有互相沟通，所以开车到任何地方都需要很长时间。

在过去几年中，显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们经历了两场重大战争。现在有很多不确定性。经济不确定性有时会自我强化，直到我们把自己说服进入衰退。科技行业充满希望，承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更好的解决方案。当然，所需的技能正在发生变化。由于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出现，许多公司正在努力招聘了解如何处理生成式人工智能并提高效率的人员。几年前非常抢手的软件人员现在已经不再那么抢手了。在自由市场经济中，正在发生一些变化。从长远来看，这对每个人都有利，但在短期内，有些人会经历痛苦的境况。任何经营组织的人，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裁员。但这是现实。

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有，我们在一两周内就会知道它是否会继续——联邦政府，联邦贸易委员会，对科技行业的态度一直很强硬。FTC主席在她著名的论文中写道，亚马逊是多么糟糕。她认为大公司不应该收购小公司。这不是一种普遍的观点。积极的一面是，许多支持民主党和哈里斯的科技人士都在说她必须下台。不是所有人，但很多人。

Xbox拥有动视暴雪。FTC与这笔交易斗争了数月。

在共和党方面，显然——我可以详细说明这个问题。JD·万斯说他有点喜欢她。谁知道唐纳德·特朗普怎么想？他不太可能保留一位民主党FTC主席，尤其是因为她像独裁者一样执政。改变了反垄断标准。实际上，上周三或周四发布的一份众议院监督委员会的报告详细说明了亚马逊、iRobot和其他公司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们如何前往欧洲试图阻止美国公司，并对他们处以罚款。此外，内部电子邮件显示，他们有意试图阻止大公司收购小公司。不仅仅是通过诉讼，这是有形的方面。他们在FTC几乎输掉了所有诉讼。但仅仅是威胁。收购活动减少了，因此初创公司活动也减少了，因为初创公司投资者没有看到他们曾经看到的退出机会。这加剧了经济的不确定性。投资水平不同。

VentureBeat：我看到这在另一个层面上以不同的方式上演。Epic Games与苹果就反垄断问题斗争了很长时间。平台公司收取他们的费用。他们在行业中拥有最大的权力。他们是最大的公司。开发商公司在下面支付30%的费用。这是否阻碍了增长的发生？这些大公司正在变得越来越大。苹果正在变得越来越大。但这些技术的开发商无法在支付30%的收入给平台公司的情况下，转向下一代技术。但这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问题。

夏皮罗：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联邦政府的作用是什么？我认为它过于激进，反美，反科技巨头，而且是故意为之。不仅仅是美国。这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公司在全球占据主导地位。关于联邦政府的作用存在一个合理的问题。此外，他们还改变了卡特总统近50年前制定的标准，即以消费者利益为重，而不是以保护现有竞争对手为重。这些都是重大变化。我认为这对科技行业和美国经济总体而言非常不利。

蒂姆·斯威尼和迪恩·塔卡哈西谈论通往开放元宇宙的道路。

另一方面，还有私人诉讼，这就是你正在谈论的。我们一直没有参与其中。我同意你的观点，双方都有自己的论据。一方面，你可以说每个平台都让数十万甚至数百万家新企业能够在其平台上开展业务。在这次技术革命之前，它们甚至不存在。不仅仅是一个平台。有很多。它们不断涌现。每个人都认为，一旦他们拥有这种独家控制权——科技史已经表明，很难创造出一个能够生存20年或30年的平台。它们似乎都被超越了。如果你看看不同的搜索引擎和不同的销售平台——对我来说，这是法院根据这些私人诉讼来解决的问题，无论你是否以错误或不公平的方式利用了某些东西。

但公司确实有权开展业务并试图发展壮大。我们有权知道法律是什么。在某些情况下，国会没有履行职责。他们有时会达成一个故意含糊不清的妥协。发生变化的是，最高法院几个月前发布了一项裁决，称各机构只能做国会授权他们做的事情。他们不能填补空白。这已经引发了大量针对法规和政府行动的诉讼。在私人反垄断领域——这些反垄断诉讼对双方来说都很昂贵。我对此有复杂的心情。我最初是一名反垄断律师。我对这个领域有很多经验，并且密切关注它。在美国，诉讼成本是其他国家所没有的。双方都为反垄断诉讼支付了大量费用。有三重赔偿。这很不寻常。我只是希望有一种更好的方法来创造法律确定性。

在CES上，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竞争机制。贸易展很棒，因为你可以看到所有竞争对手排成一列。我们在很多领域都看到了这一点。我们在电动汽车领域看到了这一点。我读了一篇《华尔街日报》关于拉丁美洲电动汽车市场的文章，因为美国和欧洲正在将它们拒之门外。竞争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它降低了消费者的价格。

苹果的蒂姆·库克在反垄断审判中作证。

VentureBeat：一个好问题是，如何才能实现像开放元宇宙这样的东西？如何确保它开放且可访问，以便我们能够从它带来的所有经济效益中获益？

夏皮罗：事情总有办法解决。如果你把东西做得太封闭，它就无法运作。这可以追溯到VHS和Beta。索尼的技术在几乎所有方面都更好，但松下足够聪明，将他们的技术授权给所有人。

VentureBeat：或者美国在线。

夏皮罗：没错，以及之前和之后的所有系统。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允许那些最早进入的公司的投资回报，你就得不到投资。底线是，如果我们想成为一个获胜的国家，我们必须创建一个系统。你必须愿意改变你对环境的反应。许多公司正在经历艰难时期，但他们必须转型。新冠疫情让每家公司都以从未有过的方式转型。这对科技行业也有利。

我在书中经常谈论的是，谁能够更快地转型？大公司还是小公司？事实是，小公司可以更快地转型。他们可以调整。这就是大公司喜欢收购它们的原因。大公司拥有资本和基础设施，但他们总是保护着自己现有的摇钱树。

VentureBeat：你提到很多公司在疫情期间进行了转型。你是否认为现在是再次转型的时期，出于任何特定原因，在后疫情时代？公司是否需要再次改变？

夏皮罗：自新冠疫情以来，发生的变化是——当然，我们关注健康。这将永远很重要。科技提供了很多解决方案。这就是为什么生成式人工智能、健康科技、远程医疗和所有这些东西如此重要。我们拥有——再次，具体地说，在当前这个时刻，我们拥有看似势均力敌的选举，政府的三权分立都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我们拥有一个非常不确定的经济。

2020年12月18日，在伦敦拍摄的一张插图照片显示，谷歌、苹果、Facebook、亚马逊和微软的标志显示在一部手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照片由JUSTIN TALLIS / AFP拍摄）（照片由JUSTIN TALLIS/AFP通过盖蒂图片社提供）

美联储将利率下调了半个百分点，但没有反应。长期收益率没有变化，这是前所未有的。他们在选举后第二天开会，我们正在讨论另一个四分之一百分点的下调。与此同时，通货膨胀似乎很高，尽管数据没有显示出来。消费者感到困惑。大学系统，教育系统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有很大的压力要求快速做出很多改变。我们正在经历两场非常新的重大战争。

VentureBeat：我们仍然不知道人工智能的真正影响是什么。

夏皮罗：我们已经看到生成式人工智能正在产生积极的影响，提高了效率和能力。我们看到它在医疗保健领域迅速展现出希望。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认为它会很棒。我认为我们将解决基本问题。这就是CES的意义所在，解决这些问题。生成式人工智能将存在。但这也会带来新的问题。当我们专注于效率时，我们会得到很多东西。我们获得了美国能源部认证的节能产品，来自我们的公司。但那是产品本身。我认为我们没有像现在这样关注能源业务。

如果你看看数据，数据不会说谎。如果生成式人工智能真的起飞，那将需要大量的能源。电动汽车也是如此。能源必须来自某个地方。量子计算也是如此。这绝对是我们科技史上的一个转型时期。存在新的挑战。面对所有这些新挑战，你必须转型。我在书中谈到，有些事情会迫使转型。我们经历了新冠疫情。我们必须快速改变以应对外部力量。或者微软最近与核电站的合作。存在初创公司转型，你将获得新的机会，新的设备。这就是初创公司的现状。然后是失败转型，你意识到你的业务正在走下坡路，如果你没有成功，你就再试一次。

2024年CES上的布朗斯维克首席执行官大卫·福克斯。

VentureBeat：媒体行业在这方面处于最前沿。

夏皮罗：确实如此。我今天看到了标题。马克·贝尼奥夫正在考虑出售时代杂志。我在想它有什么价值。许多科技巨头收购了媒体资产。杰夫·贝索斯本周上了新闻，因为《华盛顿邮报》（他否决了一篇支持卡玛拉·哈里斯的社论）。发生了很多事情。看起来你已经弄明白了。你写的文字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多。

VentureBeat：对我来说，有趣的是，有些人认为科技和政府、科技和政治一直是不同的主题，没有那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但我记得很久以前的一个节目。乔治·吉尔德谈论了科技公司如何靠自己的力量发展壮大，并取得了成就，他们的效率远高于政府相关的任何事物。然后，安迪·格鲁夫在同一个节目中说，你知道，我们所有芯片公司都是因为太空计划而诞生的，这难道不会让你感到不安吗？听到政府和科技多年来携手并进，这是一个有趣的时刻。

夏皮罗：确实如此。如果你回顾一下电信的发展，其中很多都是政府采购。他们是最大的客户。另一方面，政府也可以减缓速度。看看他们对AT&T做了什么。看看他们对微软做了什么。他们花了数年时间仅仅因为搜索引擎而扼杀它，这毫无道理。政府对科技巨头采取的许多行动都被证明是无关紧要的，但它们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分散了这些公司及其高层领导的注意力。

生成式人工智能将引领我们走向何方？

生成式人工智能是中国在自由市场体系中拥有明显优势的一个领域，因为他们缺乏对隐私的关注，以及他们对它的战略关注。在非战争环境中，国际竞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激烈。当美国政府行动一致时，那是二战和其他事件。那是科技与政府合作良好的时期。现在，科技与政府合作良好吗？我不确定。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一个好的答案。在某些方面，是的。人工智能就是一个领域。生成式人工智能是政府，至少是联邦政府，采取了非常合理的方法的一个领域。它始于特朗普，并延续到拜登。

唯一的挑战是，就像自动驾驶汽车一样，国会反应相当缓慢。国会，尤其是参议院方面，他们确实进行了一些倾听，他们认识到，过早采取行动可能弊大于利。但我认为私营部门并没有指望政府在生成式人工智能方面提供任何帮助，除了设置护栏。我们说，因为我们相信这一点，作为一家组织——欧洲在人工智能方面犯下的错误是，他们让任何初创公司参与都变得非常困难和昂贵。那是不健康的。我们不想成为欧洲。展望未来，到1月份，我们将知道我们在政府方面将走向何方。

VentureBeat：我希望，而且我想知道你是否同意——最终我们将实现平衡增长，对我来说，这意味着所有行业的收入都将继续增长。就业岗位也会稳定并继续增长。人们会雇佣很多人。我们也会拥抱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我们不会让这些东西脱节——人工智能发展，然后突然间工作岗位消失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或者收入增长，但没有招聘。如果它们能够同步并保持一致——人们接受新技术，人们获得工作，公司的收入增长。

夏皮罗：我在职业生涯中所学到的经验是，你永远无法达到完美，你只能努力做得比去年更好。完美的定义会发生变化。我认为，在自由市场经济中，完美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保住工作。你必须学习新的技能。

GamesBeat的迪恩·塔卡哈西参加了2024年CES上的三星活动。

不过，还有另一种理论，那就是它会增加更多空闲时间，这将产生自己的经济增长。我的妻子参加了很多医学会议，医生之间存在代沟，新一代医生不想那么努力工作。他们想要规律的工作时间。他们不想长时间工作。今天，《华尔街日报》的头条新闻就是这个。我已经谈论这件事两年了。这是真的，我知道这一点，因为我和很多不同领域的医生谈过。人们现在想要时间。这可能早于新冠疫情。人们重视经验和时间。这就是现状。

有两种理论。一个是您提到的。我不想称之为老派，但它是基于传统经济学。经济增长可以解决债务问题。经济增长可以提升所有人。经济增长不应造成失业。实现这一点的方法是让人们接受不同的培训，而且要快。这是特朗普做的事情之一。他没有得到认可，但整个白领学徒概念，雇用人们并进行培训。这是他与女儿伊万卡一起亲自关注的事情之一。我和他们在这方面合作了很多。他们取得了重大进展。拜登的人继续这样做。

CTA的加里·夏皮罗在这里，也许和一位法国政治家在一起。

但保证就业，让解雇员工变得更加困难，对解雇员工的限制以及你必须支付给他们的金额——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些这样的情况。你不能签署保密协议。你必须公开薪资。你不能询问人们的薪资。你不能做所有这些事情。这是向更欧洲化的方式转变。但还有第三种方式，人们开始谈论保证收入、基本收入等。研究表明，它并没有真正奏效，因为人们就不工作了。如果什么都不发生，他们不一定开心。

我的人生信条是，如果人们有生产力，如果他们有某种工作或志愿服务，他们会感到快乐。这些讨论中的很多都会发生。我认为这不是明年的问题。我认为几年后，你是对的。人们会谈论它。我和特朗普总统在一起，他与公司一起承诺他们将培训和雇用多少人。他们做出了承诺。首先，没有后续行动。我们没有做出这样的承诺，因为我们是一个协会。我们很多成员都做出了承诺，但你不能做出这样的承诺，因为经济非常不稳定。这非常困难。那是一个有趣的时期。

加里·夏皮罗是“转型或消亡”的作者。

特朗普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位为工人阶级服务的总统。如果他再次当选，我敢肯定他不会再回到那里。他会以这种方式谈论人工智能。但我认为，如果哈里斯当选，她也会以这种方式谈论人工智能。我们拭目以待。联邦政府正在制定规则。问题是，他们是否会制定出像欧洲那样让欧洲变得没有竞争力、没有创新力和没有生产力的严格规定。欧洲现在最大的出口产品是监管。